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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是学过那些名篇的,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至今还记得描写菜畦的这段:

不必说碧绿的菜畦,光滑的石井栏,高大的皂荚树,紫红的桑葚;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,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,轻捷的叫天子(云雀)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。

接下来,按小节记录罢。

小引

我常想在纷扰中寻出一点闲静来,然而委实不容易。目前是这么离奇,心里是这么芜杂。

偶尔会有类似的心态出现

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,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,但有时竟会连回忆也没有。

没有回忆的恐惧感觉。

我有一时,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:菱角、罗汉豆、茭白、香瓜。凡这些,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;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。后来,我在久别之后尝到了,也不过如此;唯独记忆上,还有旧来的留存。他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,使我时时反顾。

我昨天,想起5岁那年和妈妈在服装厂吃豆角炒土豆的感觉,那种留存于记忆的味道久久无法忘怀。

狗 · 猫 · 鼠

万一不谨,甚而至于得罪了名人或名教授,或者更甚而至于得罪了“负有指导青年责任的前辈”之流,可就危险至极。

讽刺意味甚浓。

阿长与《山海经》

仁侯黑暗的地母呵,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!

《二十四孝图》

我总要上下四方寻求,得到一种最黑、最黑、最黑的咒文,来诅咒一些反对白话,妨害白话者。即使人死了真有灵魂,因这最恶的心,应该堕入地狱,也将决不改悔,总要先来诅咒一切反对白话,妨害白话者。

不明白鲁迅为何如此说,难道是因为《二十四孝图》害他很深?

五猖会

我至今一想起,还诧异我的父亲何以要在那时候叫我来背书。

我也不甚明白。

无常

我关于“无常”的印象,最早来自于《西游记》。

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

我疑心这是极好的文章,因为读到这里,他总是微笑起来,而且将头仰起,摇着,向后面拗过去,拗过去。

非常形象!读书入情入境的最高状态。

父亲的病

庸医害人。

琐记

流言的来源,我是明白的,倘是现在,只要有地方发表,我总要骂出流言家的狐狸尾巴来,但那时太年青,一遇流言,便连自己也仿佛觉得真是犯了罪,怕遇见人们的眼睛,怕受到母亲的爱抚。

「爱抚」,挨打。

鲁迅在辗转几个学堂的几次经历里,涉猎颇多。

藤野先生

这篇印象也深。

我拿下来打开看时,很吃了一惊,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。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,都用红笔添改过了,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,连文法的错误,也都一一订正。

一位老师,这样对一位学生。老师是特别的。

此间发生了一些事,让鲁迅先生觉得救中国人的身体,不如救中国人的精神。

每当夜间疲倦,正想偷懒时,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黑瘦的面貌,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,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,而且增加勇气了,于是点上一支烟,再继续写些为“正人君子”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。

范爱农

鲁迅的几次摇头让范爱农他们误以为鲁迅看不起他们。

后记

中国的哭和拜,什么时候才完呢?